一觉醒来,你发现这个世界有点不对劲,这个世界露出了一个小口子。你凑过去把这个口子一点一点地撕开。口子越撕越大,越发不可收拾。最后整个乌托邦崩塌,露出了狰狞的面目。
作业还没写完,叶子已经掉光了
每天对着门禁刷脸挤眉弄眼
少校,我不过是尽我那点儿可怜的责任罢了,你真以为我在乎什么?我不在乎,没有物理学家真的在乎过什么,比如上个世纪初那些人,把释放原子能量的公式和方法给了工程师和军人,然后又为广岛和长崎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伤心模样,多么虚伪。其实,我告诉你吧,他们早就想看那些了,早就想看那些被他们发现的力量是如何表演的,这就是由他们,或者说我们的本性决定的,我与他们的区别是我不虚伪,我也真想看那两根有奇点构成的弦缠到一起后所发生的事,我还在乎别的什么?笑话!
罗密欧和忽必烈 此曲很适合拿来煮泡面 贝斯手会提醒你可以开动了
爱情是什么呢? 我也不知道。 他可能像一些东西。比如说, 像一次喜欢,像假装碰见,像拙劣的引起注意,像可怜的自尊。 像嫉妒,像猜测,像袒护,像愤怒,像解释,像自卑,像胆小,像捏造。 像离开,像无数次离开;像遇见,像无数次遇见。像无数次遇见却沉默如迷,像无数次离开却总在原地。 像周末校园突然安静的三点,像失魂落魄的等手机短信,像暗无天日的吵架,像毫无感情的道歉,像互不相让的指责。 像遥远,比遥远还遥远;像身边,一个在厨房一个在房间。 像时间,像太阳,像沙发,像水壶,像筷子,像枕头,像红豆年糕。像12年6月7日的下午。 像一个下雪的早上,像丢了钥匙的晚上。 像弹幕,像失望,像课桌,像毛衣,像创口贴,像戒指,像照片,像民政局的印章。像四季民福出来,你在左我在右的人行道。 像卫生间的头发,像马桶上的烟灰缸,像倒下的台灯,像碰碰砸上的门。像一只叫面窝的牧羊犬,像胡德夫太平洋的风,像DVD里放着的英国病人,像老舍的离婚。 像一个地方,像小区的长椅,像和平西桥的路灯,像圣西罗球场,像莫干山路的争吵,像舟山的渔港,像小梅沙的度假村。像普度寺的银杏满地金黄,像北京西站的送别。 像春熙路点了两份的夫妻肺片,像朝阳门菜市场左转再右转的煎饼果子,像富士山的烟花,像东棉花胡同的腊肉煲仔饭,像灯笼库4号院的车位,像圆明园冬天偷回来的芦苇,像东华门菜量惊人的春饼店,像广渠路三小时的堵车,像半山电梯有人掉下来的橘子。 像我一点点忘记,在某一个特别的时候突然的想起,毫无意义,但死活不承认。 爱情是什么呢? 我也不知道。